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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容栖还是樱之?

作者: 北巷子   更新时间: 2017-09-02 21:05:42   字数:3148字

顷栖宫上,敖顷已经跟容栖大战了三百回合,容栖斗不过敖顷这是必然,但是敖顷必然也不会伤她,所以也是点到为止,这红了眼的容栖就像打了鸡血,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。

到最后只能是敖顷跑容栖追,容栖实在追不上,便用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,“再跑,我跟她同归于尽。”

“把刀放下,我不跑了。”他慢慢向容栖靠近,抓准时机抢下刀,哪知道她又把剑逼近了自己脖子,渗出了血印。

敖顷见状,一手夺过刀,划破了手,“你有什么资格伤她一丝一毫?”

她看见敖顷心里的心痛,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逼问着她,同是一个样子,为何,他爱得如此分明,她闭上眼。

“总有一天,我会让你永远离开她的身体。”敖顷抱着容栖昏睡的身体坐在枫樱花园里,他手上的血已经凝固了。

容栖在敖顷怀里睡得舒服,但是却被强制唤醒,就好像是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,她慢慢睁开眼睛,看到的,便是敖顷。

“敖顷?”

“醒了。”敖顷看了看她的眼睛已经恢复了颜色,随即将目光移动到手上,那枚戒指已经回来了。

“我睡了多久。”她起身伸了个懒腰,又环着敖顷撒娇。

“酒量差的人,睡了三四个时辰。”敖顷正准备抚她的头,却看到自己手上的血,将手藏在背后。

“原来我酒量这么差,有劳了有劳了。”敖顷被她相敬如宾的样子给逗笑了。

“走吧,听我吹笛还是听你弹琴?”

“你吹笛,我抚琴,如何?”

“难得你会一样乐器。”

“不要瞧不起人好不好,你知道这古琴怎么来的吗,我给你好好讲讲。”

容栖把她收服古琴的整个过程都跟敖顷讲了一遍,换来了敖顷一句,“那我是不是该夸你?”

容栖息明显听出他的不相信,挥一挥手,罢了,她还是好生弹自己的琴。

坐在枫樱园里的夫妻两个,被风吹来的花瓣包围,男吹笛,女抚琴,花随风绕,二人时不时看着对方的眼睛,如此一来,细水长流,不过自然规律,如今这般,才更是应该长相守。

骆忍被那梦给弄得神志不清,去了趟三生石,翻着他自己的姻缘,哪知道,自己的名字早已经消失了,这样一来,他才知道,当初在三生石许诺的时候发了血誓,一生只爱一人,如若不然,便毁了自己一生的姻缘,孤独终老。

三生石上也不见樱之的名字,他更加确定,她已经不在了。

他现在虽为人神,但也有着凡人的七情六欲,会贪恋着不属于他的。

顷栖宫,敖顷被黛姬叫了回去,容栖不方便跟着去,敖顷只好让她在顷栖宫等着,这顷栖宫她也从没有逛得彻底,在宫殿里走上几圈,发现一道紧闭的门,她推开,原来是祠堂,墙上挂着一副女像,身姿曼妙,貌美如花,穿着也很不一般,直到容栖看到画像上的女人眉心也有着与容栖相同的枫樱花印,突然她觉得被画像里的女人盯住了一般,她居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。

突然,她眼前出现了一副场景,那日在冥界掉入忘川河里眼前浮现的一模一样,一袭青衣的少年,一颗记载着六界姻缘的石头,那年幼时的模样。

还回想到了那句,彼岸花开。不知道怎么了,容栖眼角落下的眼泪不温不热,就连容栖都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,只感觉自己身体一股力量正在冲撞自己,另一个意识在告诉她,放她出来,还带着一股怒气。

容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,拔下戒指,眼睛一闭,再一睁开,已经是红了眼睛的样子。

她突然跪在画像跟前,噙着泪,“母...母后。”

她是天帝和天妃的女儿,樱之,她生下来手里攥着一颗种子,天妃和天帝抱着樱之在饶水河畔种下,结果成了天界的神树——枫樱树,天妃生下小天姬后眉心也长出了枫樱花印,天帝甚是喜爱。

他们一家幸福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,直到那场六界生死劫,她失去了母后,永远地失去了母后,她也开始憎恨起了她的父王,至少,在她听到自己父王将要把自己祭祀劫难之时就已经伤心欲绝。

她被母后带走的时候,身旁的人也有敖顷,说起来,最先遇见敖顷的不是容栖,而是她,她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封印了起来。

她摸着画像,“母后,只你一人爱我,自你仙逝之后,在这世上便无人再如你一样爱我,儿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下了什么罪过,过去的几百万年里,我倍受折磨,时刻都在忏悔,为什么跳下去的人,不是我。”

她落魄的离开了顷栖宫,无厘头地去到了三生石,不远处,她就看到也在三生石旁的人,但是并不知道他是冥界的骆忍上神。

“傻丫头?”

“闭上你的嘴,我看一眼就走。”

她在三生石上翻着自己的名字,却怎么也没有。

“你的姻缘居然看不见,闪现的光完全看不到你的红线牵去了哪里。”樱之知道她说的容栖,便没有理会,准备走人,却被冥神拦下。

“你干什么?”

“我问你,谁告诉你那一句诗的?”

樱之疑惑,百里容栖的事她怎么会知道。

“哪一句?”

“你在彼岸花田说的那一句。”

樱之身形一震,彼岸花田的那一句,她曾经和忍哥哥一起去的花田,她又问,“冥界忘忧谷的彼岸花田?”

“贵人多忘事,这才多久,你又快忘了。”

“彼岸花开,千般思慕,缓缓而来。”她眼角滴下的泪,让骆忍看呆了,这怎么还哭上了。

“我堂堂冥界骆忍上神,什么世面没见过,偏偏就怕女人哭。”他抬起袖子,擦着樱之脸上的泪水。

樱之盯着他的眼睛,他的鼻子,他的嘴巴,怪不得,原来他们已经认不出彼此。

“忍哥哥,你,还记得三期婚约吗?”樱之此话一出,骆忍呆住了身体,手悬在上空。

好久,他才回过神,“樱之?”

那一声久违了几百年的呼唤,好像真的唤醒了她,闭上眼睛,容栖就出现了。

睁开眼,她发现自己已经转移了地方,眼前的人不是敖顷而是骆忍,而且是很奇怪的骆忍,“骆忍,这是哪儿。”

“樱之。”骆忍就像听不到容栖说话,上去紧紧抱住容栖,容栖以为他吃豆腐,于是一脚踢开骆忍。

“色狼。”容栖骂完以后御剑离开了。

骆忍还是没有回过神,只是明白了一点,原来容栖就是樱之。

敖顷从万邪门回来,枫樱园里已经没有了容栖的影子,他进了宫殿里看到师傅祠堂的门被打开了,他心里开始有了不安,冲进去也并没有看到人影,他看了一眼画像就转身离开了。

刚走到月桂那里,容栖就回来了,迎面撞上敖顷,来不及解释,她立马用星期之术在顷栖宫布下了结界。

“你去了哪里,知道不知道这样很让人担心。”

“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,只记得打开一扇门看到一副画像,然后,眼前浮现的一些场景,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,那骆忍死追着我,吓死我了。”她环抱住敖顷的腰蹭着,敖顷虽然听不懂她说了什么,抱住她,看她额头上的汗水是急忙赶着回来的。

“骆忍追你干什么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他又准备问画像上的事,但容栖却先开口。

“宫殿里的祠堂有一副画像,那上面的女人好漂亮,她是谁啊?”

骆忍犹豫了一会儿,该是如实说了,“天妃,也是我的师傅。”

容栖惊讶,“你后台很硬啊。”

敖顷还在疑惑刚才的话,试探道,“你刚才说,眼前浮现的场景?”

“就是,梦见一个穿着青衣的少年,还有幼时的自己,对了,还有一块石头。”说起那块石头她才突然想起来,在见着骆忍的地方也有块一模一样的石头。

敖顷现在在乎的不是别的,而是说自家夫人梦见了一个少年,他少年时可从来没有穿一身青衣,他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深沉一点的颜色,可想而知,梦见别的男人了。

“百里容栖,你心里还敢想着有别的男人。”敖顷把她的双手往后一反,成功控制了她,容栖表示不服气。

“她自己要想的,关我什么事,你放开我,兔子急了都还咬人,你别逼我。”

“你还敢顶嘴,还敢威胁,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?是不是我平时太娇纵你,宠得无法无天了?”

容栖看着敖顷那副不依不饶的样子,忍住自己千万别笑,于是,做了一副委屈的样子,小声地说,“夫君,我错了。”

这软绵绵的声音润到敖顷心坎里去了,便就放了手。

“我说你,下手怎么就这么狠,你看,都红了。”容栖都要被气死了,拿着她的手腕上的红印控诉敖顷的罪行。

敖顷揽她入怀,认真并且严肃地告诉她,”从今以后,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的影子,不管是想到的,还是梦到的,都只能是我一个人。”

容栖惊讶,发出疑问,“这么霸道。”

“你要言听计从于夫君。”敖顷说得这振振有词。

容栖只是默默地点头,想着,一个人就一个人吧,反正自从他闯入她的世界之后,就再也没有人能匹敌敖顷在她心里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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