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间事物往往都是这样,什么事情斗殴没做反而有事找你,偷偷做了许多事情反而无事。
祝丁斌睡在香气弥漫的粉色床上,已经睡了两天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王媛媛的床自己没睡,却无故生出那么多事端。
祝丁斌想不通,究竟是为什么?
喝酒过程中有的话他在床上才慢慢想起,文剑问王媛媛为什么要那样对他。
祝丁斌看着睡着的文剑,只能自己想,来乡后才认识,以前根本不认识怎么会又仇恨呢?他根本想不通,想不通的事情最容易催眠,所以祝丁斌睡着了。
假期的第四天早晨,太阳已经照遍大地,万沟乡一片寂静。
打字室的电脑开着,电脑前却空无一人,被柜子隔出来的小空间一切电器都关着,睡着祝丁斌。
他慢慢睁开双眼,看见粉色的蚊帐垂吊在四周,粉色被子盖在身上,淡淡香味显得比昨晚更浓,他闭着双眼慢慢感受这美妙时刻。
正在他陶醉其中时,突然传来女子缠绵于床笫间的呻吟之声。
紧接着在这诱人犯罪的声响中夹杂着女人的谩骂声:“他原来偷偷跑到我单位来了,还看这些,真是变态,肯定又弄得乱七八糟”。
祝丁斌从陶醉中惊醒,意识到有女人进了房间,说话的声音向柜子后面走来。
他猛地坐起,还没来的急拿衣服,一位穿着粉色连衣吊群的女子已经来到床前。
祝丁斌隔着粉色蚊帐,根本看不清,只能勉强辨认出女子。
那粉衣女子大声道:“你昨晚居然跑到我单位来了,还在我单位看那些东西,是不是还带着其他人”,说话语气带着极大的埋怨。
祝丁斌听了声音知道不认识,不知如何回答,愣在了床上。
粉衣女子看祝丁斌没有动,还坐在床上,扑进了蚊帐,并骂道:“你不起床是不是被子下还真藏着一个,你居然跑到我单位来”。
祝丁斌还没反应过来,那女子已经扑上床,掀开了祝丁斌的被子。
祝丁斌一丝不挂的坐在,粉衣女子几乎趴着他的身上。
粉衣女子苦闷的脸变成了羞涩,跳下床,跑到了柜子前。
祝丁斌惊讶的脸更加惊讶,完全没弄明白情况,心里暗暗想着不会又遇见了精神不正常的人吧。
他赶忙拿起衣服,准备穿起衣服。
粉衣女子怒道:“你是谁?怎么睡在这里,谁叫你睡的?”
原来女子认错人了。
祝丁斌这时感觉不能出卖张子东,穿着衣服道:“我昨晚喝多了,走错房间了”。
粉衣女子摔打着什么,怨气不断在增大,祝丁斌知道又闯祸了,穿好后,来到那女子面前。
粉衣女子个头不高,不到一米六,衣裙短而暴露,到是很合体,将小而精致的身材展现的所剩无几,单条细细的吊带可以分辨出真空的上身,只是乱糟糟的头发和怒气横冲却泛着煞白的脸色,有一些吓人。
祝丁斌想好了肯定被狠狠地骂一顿,也想好了好好说一些好话,争取原谅。
谁曾想到,粉衣女子突然蹲在地上,双臂交叉放于膝盖,面部爬于双臂,大声哭了起来。
看着乱糟糟的头发,随意散开,祝丁斌有点难受,想着张子东知道这个女子的情况,为什么要让自己睡在这里。
这时,他又想起了文剑,怎么也不见了,张子东说要早走,但是文剑人呢,难不成玩消失。
祝丁斌想不通的事情太多,也没时间去想,眼前的难堪就让他有点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连忙穿好衣服,走下床刹着鞋,走到女子面前。
小心地面对面蹲下,道:“你能不能不要哭了,我给你赔礼道歉,都是我不对,没经过你的允许就睡你的穿,再说了我也不知道,我昨晚真的喝多了走错房间了……”。
祝丁斌因为紧张一连说了许多好听的话,那女子似乎没有听见,依然端在地上在哭。
祝丁斌道:“要不,我给你把床单被罩洗一下?”
那女子哭声变的更大。
祝丁斌怕有人听见,道:“你可以不要哭了吗?”
祝丁斌说了大概半个小时,那女子虽然哭泣声从小变大,现在又变小了,但是一直在哭泣,没有停的意思,似乎根本听不见祝丁斌说话。
祝丁斌无计可施时,想提醒一下女子,伸出手向女子的头顶推去。
不推不要紧,一推反而推出祸端来。
女子不知是蹲的时间过久,还是祝丁斌的力量过大。
那女子扑通一声向后倒在了地上。
本来哭泣已经接近无声,现在又大声哭起来,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?”
祝丁斌被这句为什么吓得有点震惊,因为那晚吴美丽也是说的为什么。
那女子哭泣道:“你们都欺负,我是不是就应该死,死了你们才开心”。
祝丁斌忙上前扶起那女子,但是那女子似乎已经没了表情,停止了哭泣,目光呆滞。
祝丁斌准备扶着女子道床上,但是那女子怎么也站不起来,原来真是蹲的时间太长腿麻了。
最后祝丁斌无奈之下,弯下腰抱起了那女子,一手搂着腿弯,一手搂着凌乱的秀发,股故诱人的香味滋润着祝丁斌的嗅觉,双手紧挨着柔嫩的肌肤,女子的臀部刚好摩擦到男人的要害之处。
本来是准备救人的祝丁斌,现在有一些愣住了,因为肌肤相处,香气相诱,让几乎不能自己。
祝丁斌不由自主地向女子面前凑去,女子依然呆若木鸡,无任何表情。
他被呆滞的目光惊醒,将女子慢慢放在床上,生怕弄痛了女子。
看着女子,祝丁斌有点担心,难道自己真的又遇见了一个精神患者。
他走出房间,准备出去透透气,刚走到门口,听见房间传出东西倒地的声响。
祝丁斌连忙跑进房间,只见那女子紧闭双眼,睡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看到这一幕,他瞬时感觉腿软,一屁股坐倒在地上。
祝丁斌稍稍停留的一下,缓过神后,硬撑着爬到女子身旁,连忙把手指放在女子鼻下,感到呼气的气流,这次放心的坐回地上。
他的手指往回抽的时候,突然被那女子一把抓住,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?我现在唯一家你也要霸占?为什么?为什么?”
祝丁斌发现自己的手指根本抽不回来,这粉衣女子似乎变了一个人,刚才已经是无精打采的,现在却是精神十足。他忙解释道:“我没有霸占,只是昨晚走错了房间”。
回光返照
祝丁斌突然想起了回光返照四个字。
只见那女子呆滞的双眼恶毒地盯着祝丁斌,道:“走错房间?走错房间就是理由吗?走错房间就可以不要脸吗?……”
那女子越说越离谱,越说祝丁斌越糊涂。
那粉衣女子的声音也越来越小,突然又无声倒在了地上。